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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04章

终于放学了,初ม中的第一个ฐ学年结束。在老师最后的展望和期待以后,我们一哄而散,我背着书๰包蹦跳着走出校门,几个ฐ熟ງ络一点的同学围住我:“看不出啊,冯磊也认真学习๤了”“冯磊这次考的好啊,怎么เ回事”“走狗屎运了?”“请客,请客”

同学们渐渐的散了。踏着金色的余晖,我回到了家门口。妈妈还是早ຉ早下班回来,正在厨房里忙碌着,听到我进门,温柔的微笑着:“小磊回来了。明天就放假了吧。”

虽然叛逆,可我还是尽量避免让妈妈伤心,毕竟那是我唯一的依靠。没有爸爸,也没有亲戚。我和妈妈就这么相依为命地度过了十多年的岁月。

妈妈…我的心里有一点温暖。妈妈是什么เ样的呢?妈妈就是妈妈啊。唯一爱我的人。除此之ใ外,我还没发现她和别人的妈妈有什么เ不同。

这是我第一次注意到这种细节,带着歉意说道:“对不起啊妈,让你陪我走这么远,累็坏了。”

“不累啊?才这么เ点儿远。”妈妈伸手理了理被风吹散的鬓发,随意的动作我以前虽常见,却从没发现过这样简单的动作妈妈做出来的时候也๣如此优雅。

“还不累,都出汗了。”

妈妈伸手摸了摸自己的鼻尖,笑着:“夏天嘛ใ,热的。”“这里风大,我就没出汗。”我不依不饶。

“那肯定是妈妈又长胖了。”妈妈开怀的笑起来,我被妈妈的笑容感染,也๣大笑起来:“我怎么เ觉得妈妈更苗条了。”

“跟妈妈贫嘴๨。”妈妈突然像想起什么เ:“小磊最近怎么嘴吧这么เ甜?学会哄人了?”看着我的眼神虽然还是很温柔,但是隐约有一丝担心。

真是的,怎么老把我当小孩子,我都快十四岁了。不过我还是陪着笑,哄着妈妈:“妈妈又乱ກ操心了。我是长大了嘛。”

妈妈的眼神还是有些狐疑,不过她从来不当面伤害我的自尊心,而是轻轻的点着头:“小磊长大了就好,长大了就不用妈妈操心了。”我心里有些难过,为了我,妈妈到เ底操过多少心,吃过多少苦?于是我认真的看着妈妈,坚定地说道:“妈妈你放心,我以后一定不让你再操心了。”妈妈美丽ษ的眼睛看着我,可能是我从来没有这么เ和妈妈说过话,妈妈一时有一点迟疑,不过很快轻轻的说道:“那ว就好…”一时间我们都没有说话,而是转过头去看着江面。

虽然没什么เ可玩的,但是只要能ม陪着妈妈我就很满足。上次这么陪着妈妈出来散心有多久ื了?我已经不记得了。

妈妈好像也๣很享受我们母子间的亲密,我们静静的坐了很久。盛夏的江边依然清凉,两只比翼的江鸥低低的掠过流水,消เ失在江心小岛的绿荫里。

妈妈的眼光也๣追随着那两ä片形影不离的白羽,最终停留在江心岛上。于是轻轻的笑起来:“小磊,我们去江心岛吃鱼,好不好。”当然好。我赶紧点头:“妈妈说什么เ都好。”

太阳已经很高,我摘下几片大大的白杨树叶,在手里叠成一把扇形,帮妈妈遮住阳光,走向一座小小的渡口。一位垂钓ี的艄公站起身来,把我们迎上他的小船。虽然马上要到เ二十一世纪,但是呕哑的橹声带着一叶扁舟,划过平滑的碧波时,感觉就像是了千百年的时空,进入了那ว些动人的故事和传说里。

岛上的小鱼庄里我和妈妈吃了一条农家水煮ุ鱼๠,鱼๠其实一般。但是我们都很开心,午饭后我们还是相伴着随意慢走,然后在浓绿的树荫里找了一片草地坐下来。

毕竟是夏天。精食的午后有一些困倦。妈妈屈起修长的美腿,把下吧放在膝盖上,微笑着:“小磊,这里很无聊吧。”

裙ำ摆下露出了一段洁白的大腿,圆润๰的曲线又一次让我怦然心动。但是我不敢多看,把目光转向一边,摇着头:“没有没有。很安静,很清闲。”“我怕你们小孩子不喜欢。小磊原来可是静不下来的。”妈妈的眼神๰有一点惺忪,舒展了一下洁白的手臂,转过头去打了个ฐ呵欠:“小磊困吗,妈妈怎么有点瞌睡。”

我笑起来:“我不困。妈妈有睡午觉的习๤惯当然困,要不你打个盹?”“算了,一天不睡也没事,我是来陪小磊的嘛ใ。再说,这里怎么เ睡。”妈妈看着地下的青草,有一些操气,的确不适合躺下。

“那ว妈妈靠着我睡一会吧,我靠着树。”我背靠着一棵树坐下,也觉得有一些倦了。

“不用不用,我陪小磊玩吧。”妈妈嘴๨上说着不要,可是又打了个ฐ呵欠。

我嘲笑的对妈妈说道:“还嘴๨硬,呵欠都停不下来了,还是睡一会吧。”顿了顿,我笑着加了一句:“我也有点困。”

妈妈这才答应:“啊,小磊也๣困了,那你靠在妈妈怀里睡个午觉,妈妈也๣打个ฐ盹。”

怎么能这样,我偷偷的看了妈妈的胸ถ前一眼,虽然好想把头埋在妈妈高耸的乳຃峰里,不过…我现在是男ç人。

“不行,我是大人了,怎么เ能靠着妈妈。还是妈妈靠着我睡。”我的语气很坚定。

妈妈没有再拒绝,起身走到我身边,想了想,轻轻地笑着:“我还是躺在草地上吧。”

“不行啊,最少不能ม把头放在草上。要不,妈妈把头枕在我腿上。”妈妈看了看我的腿,年轻的线条使她消除了顾ุ虑:“那ว好吧。要是麻了就叫我。”

我开心的答应着:“好。”

妈妈躺下来,双手在小腹上捂着小包,柔顺的黑发从我的腿上垂落下来,脸上还带着笑意:“是不是很重。”

的确是有点重,不过我满心都是英雄气概ฐ的否认了:“哪里,没感觉。”妈妈微笑着:“嗯。”慢慢的闭上美丽ษ的眼睛,长长的睫毛很快停止了颤๶动,精满的胸部开始均匀的起伏。

虽然是仰躺着,不过妈妈的酥胸还是显得那ว么坚挺,虽然有胸罩的作用,不过没有真材实料é不会有这样的精满。保守的衣领ๆ还是让我看不到任何东西,但是光是想象就让我有了一些反应…不行,不能瞎想。我把目光移到เ妈妈脸上,美丽ษ的面容上是恬静的表情。红润的樱唇微微张开,隐约看得见洁白的牙齿。

我死死的盯着妈妈的唇,好想亲一下…妈妈的嘴唇会是什么味道?即使没有口红和唇膏也๣显得那么เ娇็艳诱人,肯定是最自然的香甜…亲一下脸也๣好啊,像最完美的瓷器却闪耀着淡淡的红晕,无论多么เ挑剔的人也๣不可能找出一丝任何瑕疵。

真糟糕,反应更强烈了,妈妈就枕在我大腿上,离那里很近…可不能ม让妈妈发现,我赶紧ู不敢再看,把目光投向树林。

鸟儿在遥远的深处啁啾,虫子在身边轻轻的低语。几乎ๆ听得见阳光跳跃在树叶上的音符,慢慢的,睡意涌ไ上来,我也๣靠着树,睡着了。

……

朦胧中ณ过了不知道多久ื,突然腿上一轻,我赶紧睁开眼,看见妈妈已经坐起来,修长的手指正在揉着眼睛。太阳已๐经开始西斜ฒ,我站起来,脚๐下却一个趔趄,被妈妈枕着的那ว条腿果然麻了。

妈妈赶紧ู叫道:“哎呀,腿麻了吧,快坐下来,妈妈帮你揉揉。”我扶着树再次坐下,妈妈坐到เ我身边,伸出手帮我揉着麻木刺痛的腿。修长的手指几次无意间扫过我大腿内侧,我不由á自主的又开始有了些反应。

趁妈妈没发现赶紧结束。我连忙站起来:“好啦好啦,不麻了。”妈妈也站起来:“好,对不起啊,妈妈不小心睡沉了。”“没事啊,一点点麻而已๐。现在好了,我们走吧。”强忍着腿上的酸痛,我迈开脚步。

慢慢的绕着小岛走了一圈,时不时停下来看看风景。第一次觉得时间在安静的状态下也可以流逝的很快,等我们再回到เ岛上的渡口,斜阳已经擦上了江边那青翠的山尖。

小船去了那ว一边,要等一会。我坐在小小栈桥的木板上,脱๳掉凉鞋,把脚๐放到清澈的水里,马上觉得整个人清爽起来,刚ธ才走路的热气消失的无影无຀踪。

妈妈赶紧叫我,眼神里尽是关切:“小磊别玩水了,不安全。”我调皮的笑着:“妈,这水好凉。”看到妈妈的额头上也๣有一片细密的汗珠,我叫妈妈:“你是不是很热,也๣来洗洗脚๐吧。”“不干净吧,小磊也๣别洗了。”

“挺干净的啊,这么เ清,你看他们都在江里洗澡。妈妈这么เ热,洗一下真的很舒服。”

可能是真的很热,妈妈迟疑了一下,脱下球鞋坐到เ我身边,把脚๐放到水里。

碧绿的水中ณ两ä只洁白的脚๐就像鱼๠儿一样欢快的游动。“真的挺舒服的。”妈妈微笑起来。

我恶作剧的开始用脚๐拍水,溅起一片片水花。一颗颗水滴沾到妈妈的小腿上,然后轻轻的滚动下来,裙ำ角也沾湿了一点。

“小磊别闹了!妈妈不会游泳,害怕!”妈妈赶紧抓住我的手臂,我大笑起来:“不用怕啊,这里水很浅,你看,都看得见水底的鹅卵石呢。”“不行不行,妈妈还是害怕,衣服打湿了怎么เ办?”我停下脚๐,妈妈也松开手,两只脚๐轻轻的拨弄着水流。

衣服打湿了…妈妈今天衣服很薄,要是打湿了…我又开始乱ກ想,要不要来个ฐ恶作剧…

妈妈正在看着水出神,看着妈妈恬静的侧脸຀,我马上觉得这样太恶心了。以后可不能这么เ想!我在心里斥ม责着自己้。

玩了一会水,妈妈把脚提起来,向后坐了一点,架高了腿,垂下脚๐晾干。一颗颗๣晶莹的水滴顺ิ着小巧ู可爱的脚趾滴向水面,溅起一圈圈小小的涟漪。远处小船慢慢地划ฐ过来,在江水上拉出一道长长的波纹,衬托得景色更加宁静。

我们乘船回到เ江边,暮霭已经垂落下来。江堤上开起了喧闹的夜市๦,一排排的小吃摊散发出诱人的香味。

以前๩很少出来吃东西,所以今天我特别ี馋嘴,一边吃着又热又辣的烧烤,一边喝了很多冷饮。当我灌下去第三瓶可乐่,妈妈终于着急了:“小磊!别ี吃了,要拉肚子的!”

我也开始觉得肚子有些痛了起来,但是还不知足,看着一家油炸鸡柳,腆着脸笑道:“再吃一串ธ鸡柳。妈妈也๣吃一串ธ?”

妈妈只好无຀奈地看着我:“小磊…最后一串了…不是妈妈舍不得,是怕你吃坏肚子,知道吗。你吃吧,妈妈吃不下了。”我点点头:“嗯。”拿着鸡柳开始大嚼起来。妈妈有些难过地低着头:“小磊…妈妈一直没什么เ钱给你吃零食,瞧你馋成这样…”我顿ู时有些无຀趣起来,妈妈又难过了…赶紧两口干掉,安慰妈妈道:“好啦!我吃精了,回家吧。”

今天虽然只是随意逛逛,可是却很满足。妈妈习惯性的伸出手牵着我,以前每次夜里一起出去,妈妈都会这样牵着我的手。虽然好久没有一起夜行,但是妈妈的习๤惯还在。

柔腻温暖的掌心轻柔地包裹๥着我的手,我发现我的手已๐经比妈妈的大了,妈妈再也๣没办法像我小时候那ว样,完全把我的手握在掌心里。应该是我牵着妈妈,保护妈妈了…转眼看着妈妈,她似乎ๆ没有发现,美丽ษ的脸຀在昏暗的路灯下散发着温柔和慈爱的光彩。

想起年前有一次妈妈想要牵我,却被我不耐烦的甩开,真是傻啊。我默默地任由妈妈拉着我的手,感受着她掌心舒适的触感,慢慢地走下江堤。

江堤下停着许多人力三轮车。见我和妈妈牵着手走过来,几个ฐ车夫迎上来:

“要坐车吗?”

妈妈微笑着:“刚ธ吃的东西,散散步吧小磊?”几个ฐ车夫失望的散去,其中一个ฐ急了,可能ม是夜色昏暗,看不清我和妈妈的年纪,只看到我们牵着手,就对着我说道:“哎,后生仔,怎么能ม让你女朋友走路呢,这里过去一里多才到เ大路,半路都没车坐的。”我心里不由得一甜,但是还是假装ณ斥责他:“胡说什么เ!”然后转过头看着妈妈,大声道:“妈,有点累็,我们还是坐车吧。”其实我心里还是有些感激那个车夫,让我早ຉ上的预ไ言得到了证实。就冲这句话坐你的车!妈妈听到เ我否认了,就没再追究,微笑道:“好啊。”那ว个ฐ车夫有点吃惊,但是听到เ我们肯坐车了,赶紧把车踩过来:“对不起啊…黑黑的没看出你们是娘俩。”

妈妈微笑着:“没事…”报出了我们的地址,车夫开始用力踩动,狭小的车座使得妈妈只能紧紧ู的靠着我,温暖柔软的身体和丝丝的香味又开始占据我的意识。只是肚子咕噜噜的叫了起来,果然吃坏了。

我忍着肚子痛,习๤习的夜风中,漫天的繁星照ั着我们回到了家。